你好呀,现在是2020年1月的娄依伦向你汇报这个月的故事。
这个月我干了什么呢?
这个月主要就是在学习意大利语和准备考试,虽然最后意大利语考试通过了,但是在中途就已经被打击到恍惚。为了苹果电脑的事情,在月初的时候一直跑旗舰店。布雷拉画廊的wasting time project去了4次左右,但是还没有完成,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发想需要投入这么多的时间和精力,还要克服意外和困难。本月主要集中在学业上,所以只去Prada foundation看了两个展:刘野与中国瓷器。
进行了三次心理咨询,主要围绕的还是我暴饮暴食的习惯,感觉随着分析的深入,我的暴饮暴食的强度也在减弱,对自我的批判也在减少。未来这个主题的咨询告一段落后打算统一写一篇文章分析。
这个月的社交活动比之前相比,独来独往少多了,和同学一起出去的概率增加了很多。我的性格是变得开朗了一些么?
国内发生了很严重的肺炎传染病,让人焦虑,但是在这里就不细表了。
这个月我学到了什么?
和自己情绪连接
接着12月份的课题,我在咨询师的鼓励下继续尝试平衡我的感性和理性。在中途我曾一度想要放弃,甚至想出了很完美的逻辑链来证明:”其实感性就是需要受到约束的,我原来用理性安排感性的方式没有错。“ 在我洋洋得意地一边用我的实证感受和理性分析来试图说服咨询师。也同时试图说服我自己时,咨询师再次提醒我:“感性也是可以变得成熟的,你可以做到让感性和理性之间的年龄差/成熟度缩小,但是你必须要让自己的感性出来,而不是一直沿用原来的方法。” 因为她的这席话,我才又决定继续尝试释放我的感性。
在我本科的时候,我的教授曾给疯子下过定义:“不断使用同一种方法,但是却期待出现不同的结果。” 曾奇峰曾说过心理分析是关于时间的学问,即虽然我们知道过去的子弹并不能击中现在的我们,但是我们仍然采取一样的躲闪方式。我想我对于新的行为模式的抗拒也来自于此,我虽然知道我旧有的行为模式存在问题,但是我更怕松开我的手,去尝试新的方法。
这个月的后半段的时候情况就好了很多,我会尝试去命名我的情绪,用一种颜色去描述它,先问一问自己的感性想要干什么,而不是用代办清单去强制它。当我不去压抑情绪的时候,反而最后抵触情绪会消失,最后我还是做了一些我打算做的事情。
在未来,我希望我更能与我的情绪相处,因为它们其实是我生命力的来源。
我并不那么完美,但是没关系
我现在回顾起来觉得过去的自己的确有完美主义的倾向,我希望自己什么都可以做的不错,而且相信自己如果付出足够的汗水和精力,最后总是能得到超出平均的成绩的。但是,现在的我反而开始承认自己的确存在着不擅长的领域,无论我付出多少努力,在这个领域内我获得的回报总是不成比例地少,这样的结果会让我非常沮丧。 曾经的我我会开始怀疑自我价值,我感到自己是不足的,我还会质问自己为什么不能付出更多的努力?现在的我选择去接受自己也有不感兴趣、不适合的事情存在,而且对于这些事情我可以说:我的确做不好,我选择放弃。
当我彻底放下对自己的期待之后,随之而来了一个令人惊喜的副产品:我越能体会到人与人互相分工的价值所在,我也更能看到我朋友身上的优点,我也更乐于认识新的人。因为光凭我一个人是做不好一个复杂的事情的,我需要别人的帮助,我也需要人与人相互交往后产生的化学反应效果。
提供与接受的不平衡
在前一周我先见了一个朋友A,然后转天又见了朋友B,和她们的交谈从很轻松的small talk开始,但是到后来她们开始讲述自己的忧愁和烦恼,我作为倾听者和提问者。A和B在和我说话的时候,她们非常非常自然地开始流泪,我在看到他们的泪水的时候,我是有一些惊讶的。A是在家中,B则是在餐馆,但是我和她交谈所创造的空间居然能让她们非常有安全感地开始流泪。
虽然对我来说,和A与B的谈话与和其他朋友的谈话的投入程度和风格没有很大的区别,但是不同的人给出的反应却大相径庭。我觉得对于A和B来说,她会对这段谈话标上更大的价值,而对于其他人却不尽然。
一千位读者心中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但是要让一席话真的走入人心,不单单因那席话本身的质量,也因为他的听众是谁?很商业的话来说就是,找到那个愿意为之出最高价的顾客,像拍卖的方式去售出自己的价值。
2020年1月31日